既然已经没脸可丢,还有什么好怕的? “你的意思是,司爵非但不喜欢我,还讨厌我?”
可是她都还没站稳,浴室的门就猛地被推开,陆薄言深色紧张的进来:“怎么了?” 这一个多星期里,穆司爵没有音讯,她的遗忘进度大概进行到2%。
许佑宁不断的想着这些,以此缓冲心里的愧疚,渐渐就忘了疼痛。 机场到市中心,一个多小时的车程,许佑宁脚上的刺痛有所缓解,车子停下的时候,穆司爵头也不回的下车,只留给阿光一句:“送她回去。”
…… 生存还是毁灭,都只是一个人的选择。
许佑宁感觉如同被一道闪电劈中,脑袋像被按了delete键一样,瞬间一切都被清空,只剩下一片空白。 xiaoshuting.info